毛确实犯了严重的错误,但在邓小平看来,更大的问题是导致这些错误的制度缺陷。政治体系控制到每家每户的做法搞过了头,造成了恐惧和主动精神的丧失;对经济体系的控制也搞过了头,导致的是失去活力的僵化。中国的领导人究竟怎样才能做到既维持国家稳定,又为社会松绑?

作为最高领导人,邓小平并不认为自己的任务是提出新思想,他认为自己要负责的是设计和建立新体制这一颠覆性的过程。

作为最高领导人,邓小平并不认为自己的任务是提出新思想,他认为自己要负责的是设计和建立新体制这一颠覆性的过程。他要承担最后责任,做出正确判断。他要挑选一个与他共事的核心班子,在引导这个体制的过程中能够与他分担责任;他必须迅速建立起一套组织,使他们能够一起有效地开展工作。他要得到有关国内真实情况和国际形势的最佳信息。他要给人们希望,但又不能像毛泽东在1958年那样使人产生不切实际的预期。他要向干部群众说明国情,也要调整变革的步伐,使之能够被人民接受,使国家不至于分裂。虽然他掌握着很大权力,但他知道必须敏于观察他的同事间的政治气氛,毕竟他要依靠这些人去贯彻他的指示。即使制度在发生着根本改变,他仍要在就业和日常生活方面维持一定程度的稳定。简言之,邓小平面对的是一项苛刻的、史无前例的任务:当时还没有哪个共产党国家成功完成了经济体制改革,走上持续发展的道路,更不用说这个有着十亿人口、处于混乱状态的

作为最高领导人,邓小平并不认为自己的任务是提出新思想,他认为自己要负责的是设计和建立新体制这一颠覆性的过程。他要承担最后责任,做出正确判断。他要挑选一个与他共事的核心班子,在引导这个体制的过程中能够与他分担责任;他必须迅速建立起一套组织,使他们能够一起有效地开展工作。他要得到有关国内真实情况和国际形势的最佳信息。他要给人们希望,但又不能像毛泽东在1958年那样使人产生不切实际的预期。他要向干部群众说明国情,也要调整变革的步伐,使之能够被人民接受,使国家不至于分裂。虽然他掌握着很大权力,但他知道必须敏于观察他的同事间的政治气氛,毕竟他要依靠这些人去贯彻他的指示。即使制度在发生着根本改变,他仍要在就业和日常生活方面维持一定程度的稳定。简言之,邓小平面对的是一项苛刻的、史无前例的任务:当时还没有哪个共产党国家成功完成了经济体制改革,走上持续发展的道路,更不用说这个有着十亿人口、处于混乱状态的

作为最高领导人,邓小平并不认为自己的任务是提出新思想,他认为自己要负责的是设计和建立新体制这一颠覆性的过程。他要承担最后责任,做出正确判断。他要挑选一个与他共事的核心班子,在引导这个体制的过程中能够与他分担责任;他必须迅速建立起一套组织,使他们能够一起有效地开展工作。他要得到有关国内真实情况和国际形势的最佳信息。他要给人们希望,但又不能像毛泽东在1958年那样使人产生不切实际的预期。他要向干部群众说明国情,也要调整变革的步伐,使之能够被人民接受,使国家不至于分裂。虽然他掌握着很大权力,但他知道必须敏于观察他的同事间的政治气氛,毕竟他要依靠这些人去贯彻他的指示。即使制度在发生着根本改变,他仍要在就业和日常生活方面维持一定程度的稳定。简言之,邓小平面对的是一项苛刻的、史无前例的任务:当时还没有哪个共产党国家成功完成了经济体制改革,走上持续发展的道路,更不用说这个有着十亿人口、处于混乱状态的国家。

在1979年1月的华盛顿国宴上,莎莉麦莲(Shirley MacClaine)对他说,有个文革期间被下放到农村的知识分子很感激自己从那段种番茄的生活中学到的东西,邓小平很快就失去了耐性,打断她说,“他在撒谎”,然后向她讲述了文革是多么可怕。

吉米・卡特总统曾评论道,邓小平跟苏联领导人不一样,他有一种内在的自信,这使他能直奔实质问题。他从不纠缠于过去的错误或谁要对其负责。他经常打桥牌,就像他打牌时的表现一样,他只想把摸到手的牌打好。他能认识并接受权力现实,在可能的范围内做事。

有些西方人对邓小平的直率和务实留有深刻印象,这使他们误以为他骨子里是个资本主义分子,他会将中国引向西方式的民主。他一向乐于学习,但他最终认为,自己要比他们更清楚什么对中国有利,而那不应该是资本主义和西方式的民主。

邓小平的同事们知道,他认为统治中国是一件严肃的大事,虽然他可以很风趣,但他在与同事交往时总是一本正经。他对他们的个人生活不感兴趣,也不在乎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是专注于提供大多数人认为中国最为需要的坚强领导,并使他们的共同事业有一种方向感。他头脑清醒,做事有条理,不会反复无常。众所周知,他只抓大事,具体工作留给别人去做。他不是那种事必躬亲的人。